一顶高帽送上,项超稍有几分得色,话匣子一开就再也关不上,连虞悦偷偷溜走都没发现,感激的虞周冲那小身影影直竖拇指:这个妹子没白疼,真是仗义。
“小子,将军可不是那般好当的,要事无巨细样样挂心,就比如这兵刃交接多久会有折损,不仅是对于部下战力的了解,也是对全军上下士气的掌控,不可不知也。
还有与军士用吃同住,你以为只是收揽军心?没那么简单!只有吃一样的伙食才能熟知每人体力极限……”
不得不说项超这个将军是合格的,古人的智慧也确实不俗,以至于偷拉着小手的虞周都没多少旖旎心思,光听老丈人传授经验了。
要说起兵法谋国项超不如魏辙,可这些细碎的琐事,还是项超这个亲自领兵的人知道的更加详尽。
这就跟开车一样,魏辙精通什么线不能轧哪条路通向哪这样的大规则全局调度,而项超更清楚哪儿的油便宜怎么躲交警这种真正的行车小门道。
……
……
与此同时,季布与栾布司徒羿已经盯了整整三天,就像野兽都有天生预知危险的能力一样,人老成精的屈旬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说是强行袭杀,项籍他们才不会硬闯秦营,一来一回损失兄弟,为了条老狗不值当,还是得等屈旬出现的时候趁机下手,可这老贼迟迟不出面,受累的还是大家伙。
“怎么样?”
“还是没见到那老贼。”
“会不会他根本不在这座官署?毕竟随着秦皇巡游的官员众多,是不是弄错了?”
“不可能,司徒羿说他眼看着老贼进去的,哦对了,他今天又有了点新发现。”
众目睽睽之下,司徒低声道:
“我在此官署外面一处草丛发现个地洞,洞口二尺有余看样子新挖不久,因为离秦营太近,没能好好勘察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