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兄弟俩一场论战,项超心怀宽慰:“只道我儿勇武过人,想不到这兵法军谶也是如此精通,为父终于可以放心了。”
说了半天又没辩过虞周,项籍气咻咻的说道:“还不是被子期给逼得!走走走,你我外面过过手,绝知此事要躬亲嘛,实践大于理论啊,别光动口!”
鬼才喜欢跟项籍动手,除了躲就没别的办法,拳也好脚也罢,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可要是被抓住了,拽着脚脖子倒控半天还算轻的,反正龙且常吃这种苦。
虞周不接他的花茶额,脸色一整:“所以说,如果真要起兵,这个时机还要再等一下,至少要蒙恬北伐之后,在此之前,咱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积蓄力量。”
“此言大善!羽儿,你以后要多听子期谏言。”
“父亲放心,我们自有相处之道……”说到这里,项籍的脸色苦了下去“以前哪次不是这样,他总有讲不完的道理。”
“哈哈哈……”
“项伯父,小侄还有个不情之请。”
项超笑到一半戛然而止,他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又紧张的往外看了一眼,硬气道:“除了小然之外,万事好商量。”
虞周有点纳闷,刚才说了半天全是怎么造反,这么严肃的话题关项然什么事?
“项伯父,我只希望日后的大事不要牵扯这个小山村,难得一片世外乐土,小侄不希望这群老弱妇幼受到任何伤害,时间久了,他们早已成了家人一般。”
项超轻吁一声:“这也是项某所想,我已经上不得战场了,在此栖身以度余生也不错,大事就要大丈夫来做,羽儿,你明白吗?”
项籍难以置信:“父亲因何作此言?在孩儿心里,您永远都是大丈夫!”
项超抬手往外指了指:“你将来总是要上战场的,总不能带着小然,带着叔母她们一起吧?所以啊,就算我这做父亲的有私心,想要贪闲多享受下天伦之乐吧!”
“可是父亲,我这……”
“怎么,羽儿没有信心?那刚才的豪言全是嘴上说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