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徐大夫早已不合人人皆知,我们凭什么信你!”
“就凭在下与诸位初次相见无怨无仇,就凭陛下亲自派人护卫我等,难道还不能分辨么!”
徐福刚要张嘴,被项籍一捏脖子话语顿时变成鸡叫,几个屯长一想也对啊,官大夫之间的斗争自个儿掺和什么,株连都没这么干的,还能真的杀光全船不成?
终于有个年轻军头一咬牙,率先走向船舱,项籍让开舱门让他过来,这家伙一看舱内情形顿时就要高呼,嘴还没张就有一柄长剑搭在了脖颈。
“小山子,里面什么样了?”
“很多……人!”
很多人?剩下几个军头略微宽心,看来这些家伙也没赶尽杀绝嘛,也对,现在大家同属大秦,郡县军也是人啊,几人一合计,一同往船舱走来,临到跟前的时候终于有名老军发觉了不对劲,此人停住脚步大喊道:“里面的弟兄,应一声!”
可惜一切都晚了,早已蓄势准备的项籍一搂一扫,几个家伙连滚带爬的跌了进来,他再顺势一堵舱门,
几个军头摔得七荤八素之际终于看清状况,躺在地上的家伙一个能动都没有,滑腻腻的鲜血流满一地,他们听令的徐大夫早已捆得粽子一般,那名先进门的同伴正被剑指着,目光左顾右盼根本不敢看来。
“小山子,你坑死老子了!”
那家伙也是个妙人,望着舱外低声道:“同袍同衣,同死又何妨!”
项籍感慨一声:“如果秦人都这般没志气,何愁大事不成!”
先发现不对的老军张嘴想要说话,眼珠一转默不作声,虞周看在眼里,拿剑拍了拍小山子的脖颈,开口道:“这位军头料想得不错,我们确实不是秦人,这事儿嘛,也不是因两个大夫相争而来,你不妨再猜猜我们的来历?”
“小君子,俺不管你们想干啥,事情闹到这地步,要杀要放给个痛快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