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羿微微一笑:“我这不是有准备了么,符致身份一应俱全,大伙已经上路了,没个人来告知一声实在不放心,卫涵要与他爹报个信,钟离只与龙且熟悉,剩下的就更别说了,想来想去也只有我最合适,这才来了。”
“那你先住在我营帐中吧,没事千万别乱跑,事情出了点变故,我一会详细再说,对了,项伯父的伤情怎么样了?”
“公乘神医正在调理,还是没有任何起色,不过听汉塞所言,项伯父比起以前的饭量算是大增了,他也烧毁茅屋跟我们同行了。”
“这样啊,那一会儿见了项籍千万别如实相告,就说项伯父已经启程前往山上就好,还有,过几天我们就乘船南下,在这之前尽量低调行事。”
“我晓得了,你放心吧,话说你也是有爵在身的人了,能不能弄到一架秦弩啊?”
司徒羿没别的爱好,就是对弓弩之道异常痴迷,虞周的手弩早就被研究了个透彻,然后放言要做出威力更大的来,大秦吞并韩国击刹之后就以弩横行天下,怎能不让他心动?
“别提了,我最近对弩箭过敏,邹峄山的事情你知道么?”
“略有耳闻,听说剿灭了一伙盘踞其中的山贼,怎么,这也有关系?”
“都是齐国故旧,当时我就在场,万箭齐发之后只留下了数百稚子关押在童闾,这次出海远行就带上他们。”
司徒羿皱着眉头:“看来你们三人这日子过的也挺困扰啊,一会儿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说话间已经到了住处,结果营帐外正立着两名军士,虞周苦笑一下:“得,看来得回头再说了,我去去就回。”
又是赵婴派来请人的,真不知道尉缭究竟有什么魅力,只是胡乱揣测都能让大秦王室对其弟子以礼相待。
可是虞周实在不想再惹麻烦,首先尉缭跟魏辙一样,都是坐过国尉然后跑路的人,这要让秦皇知道了,自己就休想顺利离开了。
再者几番接触之后,他发觉赵婴的机谋手段比起蒙恬差了一大截,一个公子私下结交前国尉能是什么好事?搀和进去肯定没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