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自己习惯了,也许是相互熟悉一些了,更也许是那泡马尿的缘故,虞周总觉得今天的颠簸比昨日轻一些,不过依然很不好受,肠胃里空空如也还要忍受酷刑,都快吐出酸水了。
日头渐高的时候,虞周再也受不了了,几次惊鸿一瞥重见黄河,早就不知道被带到哪里了。
“停停停!我不骑总成了吧?把我放下来,老子自己走回去!”
怪就怪了,这家伙真的听懂了,只见它四蹄外撇立定之后,抖着身上的鬃毛跟狗洗完澡甩水似的,催促虞周赶紧下来。
刚一落地,马大爷又回复成气定神闲的样子,等着虞周伺候它,这把虞周给气的啊,他算看出来了,喂食可以、相互搭伴也可以,就是不能骑!
这性子要是驯不服,以后谁骑谁啊?虞周可不继续惯着了,反正这家伙也不会自己跑掉。
颠了一个上午最难受的就是肠胃,脚上也是腥臊难闻,找了条干净的小溪处理一下,他决定先犒劳自己再说。
野物打来了,火也生起来了,眼见这个折腾自己一天的家伙吃饱喝足之后开始剔牙,马大爷不乐意了,其实出来这一整天,它已经十分不适应了。
要知道,它之前享受的一直是战马待遇,干草精料不说,就是黄豆都时不时有一些,因为这种食草动物的消化能力不是很强,所以在野外自由放养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边溜边吃的。
这下好了,人马相互伤害完之后,虞周拍拍屁股给自己找吃食还处理的精雕细琢,它可没人伺候了,不过马大爷很有骨气,丝毫不求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溜达着自己吃草去了。
虞周闹归闹,心思一直放在它身上呢,刚看两眼差点乐歪嘴,只见这家伙跟个置气的小孩儿似的,吃两口吐一口,嚼巴嚼巴一个响鼻就喷出来。
“打个商量怎么样?我负责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你得把我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