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樊哙大哥真是个好朋友,以前没少给他收拾首尾吧?”
“谁让他是俺大哥呢,三哥这人真仗义,要不你们干脆多呆一段日子,就住在俺老樊家,我也介绍他给你认识。”
刘季怎么仗义虞周不知道,不过这樊哙确实实在的可爱,七个半大小子在他家白吃白住,也真说得出口,恐怕半月就得吃垮了吧。
只是冰山一角,他已经稍微领略了沛县起家这群人的相处模式,都是穷苦人出身,抱着团的取暖,彼此间贴合的更近一些。
不像项籍他们,贵族少年、游侠、家将、豪强、苦哈哈,大杂烩的一锅总有个亲疏之别。
“樊哙大哥客气了,我们还是先找到亲人再说,那萧狱掾家住何处?我这就去上门拜访。”
樊哙看了一下天色:“他家挺不好找的,俺也只去过一次,这样吧,明日我直接去县衙把他叫出来,你再询问也不迟。”
拗不过他的热情,项籍等人在樊哙家中歇了一夜,这天晚上虞周基本上没睡,一个劲的跟钟离交代着什么,直到天亮的时候,钟离仍然满脸忧色。
“少主,此事可行么?”
别说钟离了,就连项籍都是一头雾水:“子期,这个人真的这么重要?”
“羽哥,你觉得陈婴这人怎么样?”
项籍想了一下:“沉稳谨慎,把山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是个可托付之人。”
“这就对了,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以后要是想干点什么,这样的人必不可少。”
“这是哪儿的俗话,我怎么没听过,不过倒也贴切,哼,我可是吃够了沙盘演兵之苦了。”
不理会项籍的牢骚,虞周继续往下说:“陈婴之才可为一国之相,而萧何这个人,胜过他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