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识了楚王的做派,项超认为宋玉的一片苦心太过天真了,负刍想结这门亲事,也只是不想花落别家,至于项家女儿的美丑贤良,都是丝毫不用考虑的。
用力挣脱了宋玉,项超抱拳道:“臣超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负刍寒声道:“项将军,你当真要辜负寡人?”
“大王所说之事过于重大,臣做不得主,还是问过家父再说。”
前方虽然大胜一场,但是秦兵还未退却,项超干脆推到项燕脑袋上,他才不信每天忙的焦头烂额的亲爹有工夫想这些事,再说了,就算楚王真去问及,几个来回足够他再想办法了。
猩红的大氅飘然而去,负刍阴晴不定的看着项超的背影,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涌出来了,只是当着几个老臣不好发作,恨声道:“不识抬举!”
如果是行军作战,项超凛然不惧,来自大王的威逼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负刍刚才只是顾忌项燕领兵在外,他相信,这件事绝不会就此了结。
实在不好因为这点小事打扰父亲,项超喊过钟离问道:“上次家中来信说,籍儿拜了一位师父?”
钟离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大公子去了一趟王宫气冲冲的出来了,老家主刚获得一场大胜,正气势如虹,这会儿谁能给项家气受?
“是,听闻是居巢名士,擅长兵法权谋。”
“哼,赖以谋略用兵,小道尔,就是那个散播流言的范增吧?他才领过多少兵?用兵之道当以雷动风行,胜之以力威才是正道!”
钟离明智的不做争辩。
“既然已经拜师,为何不出去游学?”
钟离心说大公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少主才多大年纪啊,就算要游学,也得学有所成之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