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个可能,但是不大,距我军细作得知,寿春城内并无大的变动,只是搜查的更加严密了,再者说了,楚王负刍登位不足三年,他若是这时候迁都,必定王位不保。”
蒙恬又道:“那会不会是疑兵之计?”
李信叹了一口气:“蒙恬啊,有个消息你并不知道,前几日,我军斥候在淮水以南的西阳之地与一队楚军相遇,很不幸的是,百余游骑全军尽没。”
蒙恬惊呼道:“怎么可能!游骑行装灵便,就算不敌,也不可能无一逃脱!”
“那伯长与我同乡,他硬是藏在死人堆里憋了一口气,等被人发现之时,只留下一句项超就气绝而亡……”
蒙恬心思骤然一转:“项超!那不是项燕的长子么,他若是出现在西阳,看来楚军真的要在淮水南岸有所作为。”
“是啊,先是项超,现在项燕又调兵遣将,这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楚国人到底打算在淮水之南做什么,现在两军对峙,我才不信项燕一代名将,会做这等无用之功!”
“楚国从鄢郢大败之后,一直国力衰退,会不会是他们在淮水南发现什么新矿,冶金炼剑?”
如果项燕在这,绝对要佩服蒙恬脑洞之大的,本来项燕调兵只是为了迷惑秦军,现在李信又无意得知项超也曾在淮水南有过行动,这下更是深信不疑。
李信摆了摆手:“你我凭空猜测只会拖延战机而已,不必多费心神,总的来说,项燕必定在淮水以南分心,这样吧,密切监视楚军动向,一旦有变及时来报。”
“喏!”
“项燕本就兵马不足,这下更是不足为虑,若有战机,万万不可错过,破楚之日,我当计你首功!”
两人正说着,一个斥候风尘仆仆的进入营帐:“报启禀李将军,大事不好了,昌平君谋反,现在已经尽控郢陈之地,城头王旗变换,声称叛秦归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