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周施了一礼,快步到项梁身边,这才附耳嘀咕了几句,果然,项梁的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酒宴的气氛顿时一凝。
“你这顽童,何必如此拘谨,既然三急,自去便是!哈哈哈……”项梁哈哈大笑,机智的把屎盆子扣到了虞周的脑门上。
宴厅顿时恢复了热闹,纷纷拿着虞周说笑起来。
翻了个白眼,配合的踱步而出,刚走没多远,差点被绊倒,回头一看,好啊,你也笑话我……
浇灌完项梁常耍的棍棒,虞周的心情好了许多,宴席已经进入了尾声,懒得再去凑合,刚想回到妹子身边,教导她离项籍远一些,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嘿嘿,小娃娃,告诉我,你跟项家主说什么了。”项梁的反应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两个人老成精的家伙,魏辙是不屑打听的,范增现在既然已经在项家扎下来,自然要与项家共兴衰。
“事涉女子闺誉,范前辈这么问不太好吧,您还是去问项家主比较好。”
范增惊奇的看着这个小东西:“你才多大点,还知道女子闺誉,你治病的时候把人家里里外外看了个清怎么不说……”
虞周恨不得把这老货的嘴堵上,这能一概而论么,铁了心不搭理他,虞周绕道而行,他现在打算去找那个无良师父探讨一下权的问题。
知道了项梁忧心的方向,范增也就不再细问,这种事情如果项梁不找他,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与此同时,项梁正抱着小侄女皱眉,小丫头背后的疤痕他看过了,虽然不大,但是形状奇异实在是难料祸福,无它,因为好巧不巧的跟一只雏雉一模一样!
这事情本来就因为雏雉而起,先先后后请来了大巫,保住了侄儿,闹到最后又牵扯了侄女,难道现在还不算结束么?怎么会出现这么奇异的印记?总不能再找个大巫来看看吧?
思来想去,项梁一时难以决断,最后一拍桌案:“来人,请范前辈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