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一愣,哈哈笑道:“个人造化,强求不得,籍儿,既然前辈已经答应传你平生所学,定要晨省昏定,不可懈怠!”
项籍说道:“那还得看他到底有何本事。”
听得侄儿狂言,项梁抚须不语,既然侄儿是因为狂傲才被看中的,也许那位前辈就喜欢他这一点呢,自己多说反而无益,况且籍儿就如同一匹烈马雄鹰,想要降服自然要靠个人本事了。
项梁还未见过范增手段,只是听信黄石公所言才引入府中,他觉得,自家侄儿这样的天赋异禀之辈,若是将范增气走了,也只怪对方无能驾驭。
项梁是聪明的,他也粗通两强相遇不得安宁的道理,但这种常理绝不在师徒关系当中,师傅者,传道授业,能将侄儿淬炼的更加刚强的有才学之士他是举手欢迎的。
想到这里,项梁看了虞周师徒一样,至刚易折啊,难怪范增与黄石公成为至交,这几乎是两个极端饱学之士互为弥补,项梁越来越觉得当初父亲将虞周他们送上门来是英明之举了,籍儿,也需要一个互补之人呐。
至于虞周将来怎么样,项梁觉得,那就要看黄石公的本事了。
心中大快的项梁亲自去准备宴席了,长辈们不在,少年们全身都松快起来,至于往怀里揣青铜爵的魏老头,没人把他当长辈,就连虞周都觉得丢人。
项籍挤眉弄眼的说道:“小周,你不会就跟他学这些吧,要是这样,以后我可不让你进我家门,请你一顿好酒连酒樽都搭上,有个铜山也不够啊。”
魏老头充耳不闻,施施然而去,仿佛项籍说的是别人一般。
虞周只得岔开话题说起了项然,提到项然,忽然想到,好容易出来一次,好久没见悦悦了,想了想,算了,这一身病气的还是暂时不要见了,再过几天就好了。
虞周正想着,就听栾布说道:“小籍刚才那番话真是热血腾涌,我也想学万人敌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