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后世的打击拐卖儿童,持枪的民警都挡不住扛着锄头的乡民,这样的关系是有利有弊的,最大的好处就是,虞周可以完全的信任他们了,哪怕虞周要造反,这群人都会坚定不移跟着。
睡袋的里子很柔软,是难得的羔羊皮,虞周把小丫头抱进去安顿好,另一个收了起来,哄着小姑娘睡着了,他也迷迷糊糊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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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虞周觉得浑身发冷,眼皮沉重的怎么都抬不起来,努力的睁开眼,脑袋昏昏沉沉的,魏老头正一脸焦急,借着油灯昏暗的光线给他施着针。
“混小子,不要命了,居然睡在了地上,我要是回来晚点,你就冻死了!”
嗯?地上?感觉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难受,身上明明烫得要命,却感觉浑身发冷,大意了,居然受了风寒,喉咙里像是填了个桃核,又胀又痛,虞周嘶声道:“水……”
魏老头放下手中的金针,端着碗水扶着虞周慢慢喝下。
“我真是作孽啊,还指望你小子伺候我老人家呢,结果你又病倒了。”
喝了点水,脑袋稍稍清醒一点,虞周眼睁睁看着魏老头把金针收进裤管里,这老家伙不会就这么掏出来扎我身上的吧?
“你的针……”
“怎么了,老夫的金针之术举世无双,你小子有福气。”
挨针哪儿来的福气?虞周艰难的说道:“用火烧一下,泡酒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