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头这么说,虞周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正说着,就见到项夫人抱着个孩子进了院子。
虞周上前作了一揖:“项夫人?怎么是你亲自来了?”
项夫人幽幽一叹:“城内谣言四起,虽然府中压下去了,可无人敢来照料,何况然儿是我一手带大,交给下人们,我总是不放心。”
虞周小心翼翼问道:“项夫人,恕晚辈之言,这病气是会过人的,只有患过此病之人,才可抵抗,您可曾得过这病?”
项夫人点了点头:“当时我尚且年幼,印象不深了,现在想来是有那么回事,是我大意了。”
“此病见不得风吹,咱们屋里说话吧。”
进了房屋,魏老头迫不及待问道:“酒精带来了吧?虞娃儿,快使给我看!”
虞周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只是解着孩子身上的衣衫查看起来,半天的工夫,病症仿佛又重了些,小丫头烧的满脸通红,正迷迷糊糊的睡着,身上的红疹也慢慢发起泡来,四肢也慢慢变多了,脖子也零星有些,脸上反而一个不见,难怪起初项夫人并未察觉。
几人合力小心翼翼的把孩子安置在榻上,虞周摸了摸小丫头的额头,烫得吓人,只得拿过酒精细心的涂抹起来。
“虞娃儿,这便是你说的酒精?”
“嗯。”
“那你现在作何用?”
“小孩子高热很危险的,要给她祛热。”
魏老头翻了个白眼:“那还不简单,放血便是了!”
虞周摇了摇头:“她本就年幼体虚,放血不当更会失衡。”
魏老头学着虞周沾了些酒精涂到手心,片刻的工夫,就觉得有些凉飕飕的,顿时两眼冒光:“此物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