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各位打赏,今日胜负已分,改日再开!”
众人见庄家收场,只好赢了的拿钱,输了的唾骂,很快就散了场,只留下一地鸡毛和几滴未干的血迹。
项籍头一次参与这样的赌斗,一下就赢了,捏着几个铜钱乐得是眉飞色舞,见散了场,只能意犹未尽的跟虞周显摆:“怎么样,小周,我就说你眼光不行吧?”
虞周失望的摇着头,不知道该不该打破这个傻大个的幻想,旁边一个明显是输了钱的家伙恨恨的一口唾沫吐到地:“呸!那庄家奸诈!何时见过斗鸡只斗一场的!分明是其中有诈!”
项籍不解的问道:“为何如此说?”
那人见项籍年纪不大,不欲多言,愤愤的离开了。
疑惑的项籍只能转头问向钟离:“钟离,你看出哪里不妥了么?”
钟离迟疑要不要作答时,虞周接口道:“两鸡往那里一放,稍有懂行的便看得出,黑鸡才是养来专门赌斗的斗鸡,那只红鸡不过是肥硕些的雏鸡罢了。”
“那为何最后红鸡获胜?!”项籍更加疑惑了。
虞周禁不住的失望,原以为民间小乐不会有那么多龌龊,谁知赌斗一场也是内有乾坤,只好没好气的继续道:“斗鸡一般都是三五场,哪儿有一场便收了的道理,那红鸡被用了药,一场下来自然旗开得胜。”
“只是那庄家也未想到黑鸡如此擅斗,只一场红鸡也惨伤连连,所以才急急收了场子,不然再有两场,不等药效过去,那红鸡也必定惨败当场。”
“那红鸡毕竟是雏鸡,鲜有经验,看似肥硕,却一场就斗得脱了力,大大超出庄家预计,他再不收场就要大赔了,你看看,跟你一起押红鸡的才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