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无奈的说道:“我这腿都长好了,你弄我一身又有何用,这可是二蒸酿,比我们昨日和小籍喝得还劲道,可惜了好酒啊。”
众人一时哄笑,有了现成的例子,季康小口嘬饮起来,尝过之后,面色缓和许多:“若天下美酒都这般滋味,何时才能喝完一碗。”
老铁匠端着酒碗,低头沉思,偶尔才轻抿一口。
他们将众人叫来,本意是询问一番,谁知被丁固三两句变成了责难,韩铁知道因为他路上吃了一路脸色,可受了爷爷的气找孙儿找补回来也太下作了些。
虞周的法子好不好使他不知道,但是老曹绝不是孟浪之辈,否则也不会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是他拿定的主意。
再品着碗中烈酒,对这法子的底气,韩铁反而有了个四五成,没谱的事儿项府上下也能跟着胡闹?还倾尽家藏?自己眼界不高,贵族们要是也没点见识那是活不久的。
看着忙忙碌碌的虞周,韩铁匠眼顿时角泛起皱纹:这娃儿的家世肯定也是贵族,不然哪儿来的这本事。
这年头义士太多,孤寡也太多。高壮士说过只愿这娃儿平安长大,说要去谋划一件大事,怕是回不来了。
嘴里念叨着老汉也有这般福气,老铁匠很快就醉了过去。
季康处事警醒,刚刚微醺就不再多饮,看着季布正与龙且吆五喝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拽着他耳朵就往院落里走:“几日不见,你又偷懒没练功吧?跟我去院落里过两招,让我看看你又皮实了没。”
季布疼的哎呀直叫:“唉哟,三叔你放手啊,今天早上我还与小籍他们练功来着。”
项籍听了两眼冒光,扔了酒碗跟着就走:“季三叔定是武艺高超,教我习武吧!”
众人一看都跟着往外走去,季康皱眉道:“项娃儿,你贵为项家少主,定是家学渊源,为何要学我的粗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