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籍也是来了兴致,掩声道:“好,打,小成你若是能赢你兄长,我将爷爷的好酒偷来给你喝,可不是软绵的糯米酒,是北地正宗的秫酒。”
栾成不屑道:“秫酒什么好喝的,我还是喜欢糯米酒。”
“糯米酒,青梅酒,随你喜欢,都有。”
酒虫作祟,再加上有心在新认识的伙伴面前露个脸,栾成栾布默契的动起手来。
那边季布也是心痒难耐了:“小籍,那个,我喜欢秫酒……”
项籍打量一下季布,两眼冒光的开始活动手脚:“那你得打赢我……”
季布连连摆手,一群人里面数季布年纪最大,虽然身型上两人相当,可项籍和虞周同岁,打赢打不赢都不光彩,再看看龙且,比虞周也大不了多少,看上去胖乎乎,算了,免得被说以大欺小,干脆压着酒虫束手观战。
就看栾成绕着栾布转了几圈,按捺不住,寻了个时机一脚直踹过去,栾布半弓身子,半让过迎面飞脚,屈膝抬肘,一肘击在栾成迎面骨上,一击一带栾成已经重心不稳。
眼看要倒的栾成干脆借势反甩飞腿,整个身子都朝栾布倒去,却又双拳紧抱,右肘直砸栾布胸腹,栾布不敢硬接,后退半步侧身让过,眼见栾成将要倒地,一脚踏去……
栾成忙两手撑地,身子一拧,顺着踏来的一脚,两腿已经攀住栾布的腿脚,借势一绞,栾布单腿被绞只得一个空翻再往栾成身上压去……
如此拳来脚往一会,两个少年各自都筋疲力倦,额头的汗水浸的脸上的尘土灰一道黑一道的。
转着圈互相打量半天,栾成率先退出了战圈:“不打了,每次都这样,没个输赢,小胖子,我这会儿气力不济,你敢一战否?”
龙且年纪比栾成小些,看上去痴肥,身手却并不笨重,挽着袖口下了场子,两人又是乒乓一阵打。
那边季布再也按捺不住,接着和栾布走起场子来,只是栾布本就战了一场,屈居下风,却时有妙招让季布应顾不暇,看得出季布没使全力,出招时大开大合,却总被泥鳅一样的栾布有惊无险的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