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来话长。”
“那就不说了,”以撒从泽维尔手里抽走那本手册,随手甩到沙发上,他自己则钻进泽维尔怀里,“让神奇的以撒为你排忧解难 ”
因为事前泽维尔拉好了窗帘,作者也不知道里面嗯嗯啊啊地发生了什么事。总之,玩闹似的温存一阵,两个人黏在一起,没一会儿就受不了地爬起来洗澡,然后把窗户统统开起来。
天气逐渐热起来了。
“你看,”泽维尔抱怨说,“都是你非要做,多热呀,大下午的。”
“你有本事别硬!”以撒说,“……烦死了,现在还不是最热的时候呢。你说,那些六月新娘是怎么忍住不逃婚的?”
“想不通啊。”泽维尔说。
临近夏季,降水前的闷热越来越让人感到难熬了。想来再过一段时间,蝉就要叫唤起来,到那时还更添一阵烦躁。以往最热的时候,泽维尔会在风扇背后放一盆冰块,这样吹出来的风稍微凉快些,但是也很容易把地面搞得湿漉漉的,昂贵的木地板可经不起泡水。
“你想不想去旅游?”泽维尔突然问。
“……啊?”
“要我看,咱们去美国吧。可以在长岛租一套小别墅,就我们俩。”泽维尔说。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撒说,“你还会舍得花钱请我去旅游?还那么远,疯了!是不是想把我扔在那里啊。我不去。”
“哪有这回事,”泽维尔哭笑不得,“唉,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原本,以撒以为这只是泽维尔热昏了头的幻想,没想到他还真的挪用了次年的年假,在五月份跟以撒一起动身去长岛度假。
路上,泽维尔晕船了,一直到上岸才昏昏沉沉地好转了一些。据他说,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严重的反应。这似乎不是个好开端。
“人家度假都是去戛纳之类的地方,”以撒说,“也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以为你会去看罗伯特行刑呢。”
“他?唉,绞刑有什么好看的。说来真是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