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安迪转醒的这段时间,泽维尔分别和几个目击者谈了谈,分别是院长、加文,还有奉命来找泽维尔他们的那个年轻修士约翰。
“我就住在加文隔壁,”约翰修士说,“最开始是加文修士主动来敲我的门。在他敲门之前,钟声刚响过,是两点。”
下午两点。警员迪恩尽职尽责地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个时间点 在一点四十分左右,泽维尔就已经结束了对路易的问话,来到天井去寻找所谓尸体。
“加文找你做什么?”泽维尔问。
“他的处方上有一处笔迹很模糊,想去找路易问问,又有点担心一个人去可能……虽然他们关系不错,不过毕竟现在路易是嫌疑人,他有所顾虑也可以理解。所以我就陪他去了。”
“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
“情况?呃,我们敲门的时候,是棕色头发那位警员开的门。”约翰修士回忆说。
下午两点:路易、安迪在房间内,安迪未出现异常。警员迪恩飞快地记着。
“两点一刻左右,院长先是敲了隔壁加文的门,然后他们俩一起来敲我的门。院长告诉我,路易的房门打不开,里面也没人应,怕是出事了。所以我就赶紧跟他们一起去路易门前,果真怎么拍喊也没人应声,我撞开门,发现窗户大开着,棕发警员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茶杯是倒的;路易不在房间里。”
“然后您就来找我了,”泽维尔说,“院长和加文呢?”
“他们等在原地。”
“你来回花了 ”
“大约十分钟,先生。”
“太谢谢您了。”泽维尔说。
随后,泽维尔又分别问了院长和加文,得到的证词与约翰修士大致相同;加文在谈及自己对路易的防备时明显面露愧色,并且有些惶然。
原本泽维尔还想说什么,然而被警员迪恩的一声:“安迪醒了!”给打断。考虑到基本的问询已经结束,泽维尔请走了加文,转而听取安迪的证词。
“我先是按您的吩咐陪路易去给加文检查了身体,在医务室里。因为个人的身体情况相对隐私,我没有听。他们俩在房间里,我在门外,能隐约听见里面的声音,说的都是用药、伤寒……诸如此类的话。然后我们回到路易的房间,我把门窗都关好,窗锁起来,钥匙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