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睡觉吗,以撒?”他问。
“还没有。”
“那你想喝酒吗,或者去别的什么地方转转?”
“这什么意思,你想泡我?”
“你救了我。”
“顺手而已,”以撒撩起眼皮瞅着泽维尔,“那你能放我走吗?”
“不能。”
“嗤,没劲。”
“你真的给我带来困扰了,以撒。连监狱都关不住你,我服了,我向你投降,好吗,以后我亲自看着你,我在哪,你在哪。”
“没劲。”
“我也不想这样的,你要知道我最近非常、非常忙,根本没空管你,”泽维尔说着,打方向盘调头,“那既然你哪里都不想去,我们就直接回家吧。”
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儿,泽维尔听见左边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他装作没听见,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笑出声来。
“……我要喝酒。”以撒嘟嘟囔囔。
泽维尔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放缓车速。
“去公园吧。”
“什么公园?”
“随便,都行。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