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男人似乎知道她的下一步动作一样,轻轻的松开怀抱,让怀里的人平躺下,然后再次收紧怀抱。
大手熟练的摸向一侧他钟爱的的柔软,抱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小身体,男人睡的更香了。
江若晚看着男人自然的动作,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声音温柔,“晚安。”
另一边。
看着暗下去的灯光,车里的男人眼眸也一同暗了下去,紧握着的拳头松开,有些苦涩的勾起嘴角。
驾驶座上的阿睿看见他这幅落寞的模样,从衣兜里掏出来香烟递给他,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他们自从进去了就没出来,我一直盯着。”
“阿维这次应该是说错了,他那个人,总是喜欢夸大其词,还说不死也得残了,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哪里像?!”
语气里虽然满是嫌弃贬义的词汇,但是并没有怪罪,已经习惯了的样子,“不过他这两天怎么不见人影了?”
手撑在额头上轻轻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唐寓之闭着眼睛,声音里是浓浓的疲惫,“不清楚,但是我和你说过,少和他联系。”
“我总觉得阿维有些奇怪。”
“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能有什么坏心思,”阿睿不以为意的直接把香烟塞进男人手里,打开车窗,任由微风进入车厢,“我们可不像人家那么好命,含着金汤勺出生。”
“那韩董,你不也试探他了吗?又喝酒又吹冷风的,要是身上真有伤,早就发烧被家里人团团绕着送医院了。”
嗤笑一声,“他们有个小病小灾那就一堆的家庭医生围着,到现在,这房子里没人进也没人出,阿维就是乱给消息。”
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香烟,鬼使神差的,唐寓之拿起一根放到唇边,动作熟练的拿起打火机,跳动的火光伴随着缭绕的烟雾,使五官看不真切,沉默的应了一声。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视线依旧紧盯着窗户的位置。
看见他这个痴汉变态一样的举动,阿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到底是于心不忍,长长叹了口气,把车窗落下,任由晚风吹散尼古丁的味道。
“想想你以前最梦寐以求的,”带着微微沙哑的男声轻声劝慰着,“有些人,是时候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