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觉得我图你什么,说我是个外姓人,可她不也一样!她也是外姓人!”
“我照顾孩子没来得及和她打招呼就是看不起她,你玩游戏不搭理她就是有正事要忙,”刘梅越说情绪越是激动,“成天嫌弃我没生儿子,就是因为生了个女孩,月子里还要我自己做饭洗衣服!”
抬起头来颤巍巍的看了一眼依旧冷着脸的高大男人,吴刚满肚子的火没有地方发,只能放轻了语气,别别扭扭的,“她是我妈,你让着她点怎么了?!”
还自认为很有道理的,“不就是月子里的那点事吗?!至于你记这么久吗?!”
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到坐着的漂亮女人身上,声音带着些扭捏,音量太高,“你看看你,身材走样又成了黄脸婆。”
“都说相由心生,古话诚不欺我!”
我呸!
江若晚敏锐的察觉到那道令人作呕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把额头靠在男人坚硬的腹部,姿态亲密,不用他说,自己就宣誓里所有权。
声音也是轻飘飘的十分淡漠疏离,“你要是给她足够的钱保养健身,再请三五个保姆照顾老人孩子。”
“你看她现在好看不好看。”
幽幽叹了口气,周翠莲轻车熟路的拿出医药箱,动作娴熟的用纱布碘酒进行清洁包扎。
看着她专业认真的手法,刘明明好奇的问了一嘴,“你学过医?”
“我退休前,是个医生,”周翠莲微微笑着,“那碘酒给你同事擦擦,千万别感染了。”
“谢谢。”
吴刚被怼的死死的,支支吾吾的整张脸通红,“我,我说的事实,不贤惠也不漂亮,放在封建社会,给人做妾都没人要!”
刘梅没想到朝夕相处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刻薄的话,双眼通红,哽咽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古代的妾也是有月俸银子的,有丫鬟婆子伺候,”江若晚实在是看不过去,声音冷冷的,“你要是这些都不差,她能主动给你纳妾找通房。”
“别人家的老婆漂亮,是人家老公疼出来的,你有那个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