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扑在咸鱼上的乔蔚然，根本没注意到谭 看他的眼神，还在和买家周旋。

买家发了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好吧，好吧，那我先拍了，然后把地址发给你。”

乔蔚然兴奋地搓了搓手手，起身往衣帽间走。

谭 表情变得愈发凝重了，关于钱的问题，谭 一般不提，因为他猜到乔蔚然家里挺困难的，所以很多地方的钱都是他掏，他也心甘情愿掏，为了保全恋人的面子和钱包。

他就坐在乔蔚然身边，乔蔚然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是他不值得乔蔚然依赖，还是说乔蔚然跟他还很见外。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让谭 很难受，他以为他和乔蔚然之间是没什么秘密的，至少他没有。

一想到这些，谭 觉得，他该和乔蔚然好好谈谈了。

乔蔚然打开衣柜门，里面密密麻麻挂着一排衣服，他不是职业的lo娘，对lo裙的爱好并没有那么炙热。

lo裙对他而言不像制服那么日常，他又不会出席什么茶话会，实在鸡肋了一点，偏偏价格还死贵。

他对lo裙有点喜新厌旧的情绪，最近看上了一条日牌的小裙子，价格有点超预算，所以就想着把那些压箱底的小裙子给卖掉，一是给新宠腾位子，二是反正不喜欢了还能回点本，毕竟最好看的永远是下一条裙子。

谭 一进衣帽间，就看见乔蔚然抱着裙子亲了亲，噘着嘴道：“再见了宝贝。”

这副“缅怀”小裙子的嘴脸，让谭 的表情更难看了，他没走近，低声喊了句，“宝宝…”

乔蔚然一回头，见谭 站在门框里，背对着走廊上的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怎么啦？我们等下出去吃饭吧，正好陪我去寄快递。”

还问谭 怎么了？这句话该谭 问他才对，到现在还强颜欢笑，为什么要这么逞强。

谭 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从何说起。

乔蔚然翻箱倒柜的开始找飞机盒和赠品，一听谭 叹气，手上的动作滞了下来，连忙走近了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叹什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