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芸闭上了眼睛，隔了几秒才睁开，她再次按亮手机，看到上面还是那句话，才确认自己之前没有看错。

心里有些乱，不想回复，准确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但气势不能怂。

思考了一下回复到：“你有病吧！我不想养狗。不说了，我要睡觉，困死了！”

苏木从书房出来，穿着拖鞋进了房间，站在床边上转动脖子。白色床单上的手机亮了，他看完她刚发过来的消息，笑了一下。

手机放回床头柜边上，他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穿着睡衣，平躺在大床上，右手枕在脑后。

关上灯，准备入睡，但脑子里都是林芸芸鲜活的模样，各种表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没有睡意的他，拿出床头柜上的手机，翻了翻她的朋友圈，又翻了翻qq。

他们认识那会儿，虽然有微信，但很多人还没有开始用，都习惯用那个胖胖的小企鹅。

空间里面有她一直以来传的照片，还有那会儿写的日志，一个个翻开下去，脑子更清醒了些。

他勾起唇角给林芸芸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会儿是大半夜，估计是对方睡着了，等待的时间有些长。

林芸芸迷迷糊糊拿起手机接听电话，哈欠连天，有气无力的：“干嘛？”软绵绵的口吻。

苏木看着黑漆漆的窗外：“我睡不着！”

对方咬住嘴唇，一股火苗从心口处燃烧起来，压抑着怒火：“你睡不着，可是我睡得着呀！”

没有理她的愤怒，彻底忽视了她的不满：“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睡不着，而且我也不想让你睡。”

这语气，林芸芸有些熟悉，好像是她惯用的撒泼伎俩。刚出来上班那会儿，她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的。

实习要结束那会儿，她就有些失眠，每次睡不着就大半夜给苏木打电话，骚扰他。每次苏木都是半梦半醒接听她的电话。不仅不生气，还会安慰她，让她放轻松。

睡意逐渐消失，又像是回到了那会儿。她侧着身子，怀里抱着凉被。

在她的耐心倾听下，苏木转移了话题，突然开口：“林芸芸，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怎么办？”

……

第二天早上，项爸爸和项妈妈刚准备出发，肖易就过来了，还带了一堆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