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警告他,要是不配合,就把他的骨灰扬了!
其他弟子焦急地问:“她到底是不是你们元璘派的弟子啊?”
“是……是……”
左护法的喉咙发紧,冷汗汇聚成小溪流,从额头一路流到下巴,打湿衣领。
仿佛有人在他头上举着花洒,浇他这朵老娇花。
“什么!”
“她还真是元璘派的弟子!”
“那她说的都是真的了?你们元璘派真要造反不成!”
大量不同门派的弟子义愤填膺,愤怒的浪涛几乎要淹没左护法。
夜九懒洋洋地靠在冰渊上,抬了抬下颚:“说啊,别怂,他们集合起来,都跨不过元璘派的门槛!”
闭嘴!闭嘴!
左护法在心里跳脚,十万火急地寻思,该以什么姿势逃跑,才不会被围堵起来打死。
“好啊!你们等着,我们这就回去禀报掌门!”
“还回去什么?一起上,把这个败类门派灭了才是正事!”
“杀啊!”
一众弟子怒红了眼,掏出武器就要群殴他们。
“杀我们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元璘派啊!”夜九一边嚷嚷,一边绘制魂符,把左护法一同带走,瞬移到元璘派。
众人扑了个空,马不停蹄回去搬援兵,势要让夜九跪地求饶。
不出一刻钟。
元璘派就被包围了。
弟子们把夜九干的好事告诉门主。
门主立刻吩咐:“先走魂符法阵转移那些快不行的女人,然后找到那个夜九!”
然而,弟子们还来不及去找夜九,就被闯进元璘派的其他门派弟子给围堵了。
“听说你们一根手指就能灭了我们啊!”
“来过两招!”
“把那个丫头交出来!”
整个元璘派乱作一团,热锅上的蚂蚁都没这么热闹。
夜九坐在最高处的房檐上,喂大聪明吃灵药,顺便打两个响指,切断他们转移姑娘们的魂符法阵。
好几个魂符师搁哪儿叽叽喳喳,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有把半根毛传送走。
直到被闯入的其他弟子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