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随手掏出一根树根把它压扁，“啃吧，老有营养了。”

小汤圆：“？？？”

“滚呐！本大爷才不吃树根！可恶！”

“挑食的小破兽。”夜九耸了耸肩，“大聪明，都给你了，赶紧啃完，把脑子和心都长出来嗷。”

“嗷呜！好吃好吃！”

大聪明可不挑食，逮住就啃，吧唧吧唧，吃得贼香。

小汤圆瞅着瞅着，忽然就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结果差点被大聪明当麻薯吃了。

练武场。

夜九决定给仅剩的学生再上最后一堂课。

绝对不是因为手痒想打架了，这都是为人师的责任感呀！

姜昱骐鬼鬼祟祟地跟在她后面，想给她通风报信，忽然被什么人捂住嘴拖入黑暗。

夜九第一眼就看到姜昱辰在太阳底下训练，径直走过去：“在呢，打架么？”

姜昱辰微顿。

他本还想拖延些时间，现在……是躲不过了。

冯伟就在附近看着，只要一声令下，母妃就会被……

“发什么呆呢？”

夜九懒洋洋地踱步，眨眼就走到姜昱辰身侧。

姜昱辰眸色一厉，猛地侧身，一拳打向她的心口！

劲风呼啸而起，直袭她的面门，吹起三千青丝的同时，带来古怪森凉的气息。

夜九的手微转，轻而易举化解他的攻击。

他从昨天开始就虚弱不堪，这种程度的袭击，根本伤不了她分毫！

“得罪了。”

姜昱辰眸色深深地看着夜九，他体虚用不了灵源，只能像上一次一样与她近战。

他进步了不少，但依旧碰不到夜九。

夜九的身法诡谲，毫无章法，仿佛是刻入四肢百骸的惯性，总能有出乎预料的反应。

姜昱辰焦急地咬紧后牙，掌心隐约有电光闪烁。

以雷的速度，不知是否能碰到她一分？

夜九微挑眉梢，看来他挺拼命的啊，这么虚都敢用灵源，她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么？

“咔！”

姜昱辰疯狂出招，雷电在二人间闪烁，次次与夜九擦身而过！

远处。

冯伟脸色难看：“姓姜的这只死狗真是个废物啊，连碰都不能碰到夜九！”

狗腿欲言又止，想说姜昱辰这么废，不都是因为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