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生命似的。
而且……
它并非只禁锢在这个小盆里,它的根茎很长很长……
夜九的目光一路向下移,头低得不能再低,都看不到头。
因为其中的灵气极浓郁,因此很容易看到。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该不会是被灵气滋养得太盛,成精了?
大长老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死寂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再次落到灵草上,便如枯木逢春,有了几分鲜活。
“这是什么灵药么?”
夜九微挑眉梢。
这老匹夫不会把灵草当小孩儿养吧?
大长老沉声道:“梧叶。”
“梧叶?它叫梧叶?”夜九的眉毛挑得更高了,她都没听说过这种灵草。
就在此时。
门外忽然想起一阵骚动。
“你是谁?不准……啊!”
“唰!”
炫目的光辉在外面闪烁,导致大殿内都明晃晃的。
帝褚玦和冥琊瞬移进入大殿,第一眼就看到身受重伤,浑身浴血的夜九。
“九九!”
“母上大人!”
凌冽的杀意随着两道声音袭入大殿。
帝褚玦将夜九从椅子上抱起来,足下曦光乍泄,直逼大长老的面门!
“噌!”
大长老纹丝未动,面前出现一道无形的结界挡开曦光,头发倒是被劲力冲得翻飞。
“别冲动。”夜九按住老婆的手,轻松地笑了笑,“只是玩了个游戏罢了,不碍事。”
“玩了个游戏?”
帝褚玦眉心微蹙,目光一寸寸扫过她身上干涸的血迹,“以后跟我玩就够了,至于别人,让我来。”
最后一句话,他是看着大长老说的,眼神凌厉而危险。
大长老凝视着面前的男子。
他同夜九一样,有一个不一样的灵魂。
不同的是,他比夜九外露得更加明显,成长得更久,更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