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依姗又是翻了个白眼:“谁会喜欢金奋那头猪?要不是柳芳菲瞎了,就是她故作姿态,沽名钓誉!”
“是啊,要说旁人我还信,金奋……未免太假了。”身侧的狗腿少女又是附和。
柳芳菲问:“夜家主能成全奴家这一小小心愿吗?”
哪怕夜九不同意,只要老鸨同意了,柳芳菲还是不得不从。
但是。
“爷答应了。”
夜九还是随口应下。
这一场赌注,小红红必赢,柳芳菲早晚是她的人,提前照顾一下也不是不行。
等小红红火了,新铺子自然一抓一大把!
柳芳菲笑意更浓,宛若烟花三月的江畔柳堤:“奴家在此谢过夜家主,夜家主的恩情,奴家铭记于心。”
“那就请夜家主签字画押,把那位姑娘请出来吧。”老鸨很想看看,让夜九拥有如此自信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其实与其让其他女子来,夜家主还不如亲自上……论美色,倒是没人比得过她。
就是夜家主那个性子,怕是没男人会喜欢!
男人嘛,都喜欢温顺柔弱的姑娘,谁会喜欢一个女土匪?自虐症么?
夜九瞬移下去,一目十行看完字据,确认无误,这才大笔一挥写下名字。
然后不紧不慢地道:“爷那位姑娘出场,哪能草率?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的。就定在今晚,你们也好好准备!”
说完,便攀着老婆大摇大摆地离开。
“哼,还玩的挺花。不过不论她费多少心思,都不可能比得过芳菲的。”老鸨满脸轻蔑不屑。
柳芳菲却明显不这么想,她望着潋滟的江面,心中一片放松宁静。
既然铺子能讨回来了。
那这场比试,输,于她和夜家主而言,才是两全其美!
至于这个常压榨姑娘,逼良入风尘的老鸨,是露宿街头还是做牛做马,与她何干?
另一边。
夜九包下一艘最大的花船之一,用结界遮挡整艘船,在里面捣鼓。
夜司晏笑着坐在一旁,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
小妹的脑袋瓜里总是有这么多奇思妙想,和她待在一块永远不会无聊。
“呜呜呜……母上大人太厉害啦!”冥琊转圈圈哭成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