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圣战一结束，姚花媚便找借口出宫去了。

回来时整个人都很虚弱，还用斗篷遮着脸，连最亲近的宫女也不准乱看，还告诉夏侯霆，她不舒服不宜面圣。

要知道在平日里，她是从来不会避宠的，巴不得黏在夏侯霆身上。

夜九回到府中，和大伙儿美美地吃了一顿大餐，然后就抱着老婆睡大觉去了。

晚风徐徐，室内寂静。

她是从来不做梦的，总是一瞬到天明。

但这天晚上，她却隐约感到一个怪异的人在耳旁吟唱，听不清，但阴森诡异，令她有些许不适。

不过因为她睡眠质量太好，完全没醒。

第一缕曦光照射进来。

夜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外地对上帝褚玦诧异的目光：“哈欠……怎么了？”

他从诧异变为凝重，又泛起危险之色：“有人动了你的脸。”

奇怪。

府邸内外都有结界，他又一直陪着她。

是什么人能隔空动九九的脸？

“脸？”

夜九的素手一翻，变出一只镜子来，照了照。

真的变了。

变成了一张大众脸？

十分地普通，丢进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与曾经绝色倾城的容颜有天壤之别！

她摸了摸脸颊，察觉到一丝诡秘之气。

这让她想起昨晚的梦。

“去问问白夙。”帝褚玦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抱下床，熟练地套上外衣。

他毕竟是神灵大陆来的，知道的东西多。

大厅里。

所有人都凝重地盯着夜九。

“什么人啊，真是太可恶了！”宁昭昭猛地拍了大腿一下。

然后疑惑地皱眉：“咦？怎么不痛？”

说着又狠狠地打了一下。

一旁的楚炎幽幽道：“就算你把腿砍断，你也不会痛的……因为那是我的腿！”

吼完便抱着大腿疼得龇牙咧嘴，这婆娘下手真狠呐。

宁昭昭笑了笑：“我给你揉揉……”

“好……滚！男女授受不亲！”楚炎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但因为反应过激，又挨了一顿打。

“是巫术。”

白夙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