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羽夕依旧承受不住这一击,痛鸣一声,滚了好几圈停下来,咳出几滴血来。
若是在其他地方,女人们早就心疼碎了。
你还好吧?夜九却直直地望着帝褚玦,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被拍飞了出去。
帝褚玦的目光如锋,仔细扫过她全身上下,这才放下心来:没事。
话音落下,稍作停顿,还特意加了一句:你这的味道可真难闻,别什么都往家里带。
在金桑时帮金御风就罢了。
那个狐狸精是怎么回事?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羽夕知道这是说的自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优雅地擦拭嘴角。
是个狠茬啊。
夜九正要用灵力治愈帝褚玦,便被他阻止,侧眸睥睨,威压摄人:出去。
那一眼,正宫的气势磅礴,危险中透着蔑视。
公子好像很不喜欢我啊,咳咳羽夕柔弱地轻咳,眼眶绯红,我也只是想让大佬开心罢了,千万不要因为我生嫌隙,我先退下了。
那弱柳扶风的背影,极招人心疼。
夜九微微挑眉:干嘛对人家这么凶,还打得那么重?
那一拳她都受不住,得修养好久了吧?
他伤的重,还是我伤的重?帝褚玦反问,全没了对羽夕的凶狠,倒像是受伤的狗狗求抚摸。
那也不能打人啊。
夜九一边嘀咕,一边凝聚灵力为他疗伤。
帝褚玦不咸不淡地轻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就是见色起意。
他才不在多久啊,就捞了个狐狸精回家。
是他不好看了么?
夜九的治愈之力越大熟稔强大了,只消片刻便治愈了帝褚玦,叮嘱道:你可别悄悄欺负他们啊。
他们?
他们?!
原来还不止一个!
帝褚玦的太阳穴直突突,差点没被气笑了。
你笑什么?夜九重复,听见了没有啊。
那你告诉我,是我重要,还是他们重要。帝褚玦的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墨发低垂,认真地问。
什么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