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什么?”她凶神恶煞地掏出铲子,“这里头不就它一个会说话的花吗?其他花只是装饰品罢了,还怕出轨不成?”
“对哦,土土,花花觉得主人说得对。”
“花花,土土也这么觉得。”
两个小家伙又一次幸福地抱在一起。
夜九扛起铲子恐吓:“你们够了,还不快去干活!”
“土土,花花觉得那个男人能喜欢主人,应该很喜欢被打吧?”
“花花,土土也这么觉得!”
土土和花花一边说,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挪走,土壤瞬间铺开。
夜九瞬移过去,把种子塞给花花,特意道:“给它头顶上种下一片绿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花花:“???”
“呜呜呜……”土土悲伤地挪过去,干土瞬间变成淤泥。
“土土,你听花花解释啊!”花花一边撒种子,一边飞快移动,试图追上土土。
它越追,土土就挪得越快,土壤越铺越大。
种子落下去,很快便开始萌芽,一片绿油油生机盎然!
“哼。”
夜九满意地点头,“小样儿,敢跟爷斗,可劲儿干活吧你俩。”
不榨干它们,算她输!
夜九刚出异空间准备睡觉,帝褚玦就瞬移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
昏黄的烛火下,她一袭红衣慵懒绮丽,勾人心神。
某人的眸光微凝,近距离欣赏这美色,竟有些移不开视线。
“你干嘛呢?”
夜九上下打量他,这厮怎么呆呆的,傻啦吧唧的?
小汤圆哼哼,他这是开始垂涎你的美色了!死乌鸦呢?死乌鸦怎么还不来?
它还想看打架呢!
“不干嘛。”帝褚玦强行移开目光,长袖一拂,变出一堆灵药和书籍,“教你炼丹。”
“不是。”夜九嘴角抽搐,“这大半夜的,我不需要休息的吗?”
周扒皮都不带这么压榨人的。
北潼狠狠地抹了把脸,殿下这是什么直男行为啊。
“好。”
帝褚玦召唤出葡萄,薄唇微启,“让它陪你睡。”
葡萄无语:“……”
它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工具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