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薰侧着抬头向上去看走在身边的恋人,忽然松开手转而抱紧他的胳膊。银发少年不明所以,停下脚步略微弯腰,正等着听她继续说些什么,面前带笑的眼睛忽的放大,嘴角蹭过一片温软。他似乎吓了一跳,怔愣片刻后又蹭回去,匆忙借着再次暗下来的天空拉了她加快脚步。
还好是夜晚,脸红了也不会被看出来。
……祭典过后几天接连下了好几场雨,天气彻底转凉,天空蓝的像块宝石,又像是倒映白云的深邃湖面。蛇柱那边果然安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阿薰总算放心不再一惊一乍听见敲门声就炸毛。
随着天气转凉,鸣女那边送了只假装是昂贵玻璃摆设的眼球来充做联系工具。鬼舞辻无惨根本想不到手底下看上去最乖的两位上弦已经反水去领对家的工资,在写轮眼
幻术的持续影响下还以为她们一个在老实看家一个在老实赚钱。
上五告诉上四最近老板突然命令她加强对上六的监控,似乎很有些不善之意。
“……啊?”
得到这个情报阿薰表示完全搞不懂老板的脑回路究竟是何种构造,堕姬单纯得用“傻乎乎”来形容都没问题,她有什么可值得针对?
无惨老板甚至还动用了上五进行双重监控……
啧,莫名其妙有种不爽感。
你是不是看不起宇智波的咸鱼一刺?还是说我人设立得太稳了?
摆件传递完消息就回复安静,认真当它的装饰品。为求保险阿薰还是把它单独放在一楼会客室的小柜子里,旁边摆满茶杯,既不惹人注意,也不让它看到鬼杀队剑士们来去。
忙完这些她想了想,转手拿着“追查到戴花札耳饰猎鬼人踪迹”的事去向无惨老板“邀功”,不痛不痒挨了顿训斥的同时发现这家伙竟然自己弄了套化学设备不晓得在研究什么。
——鬼舞辻无惨没找到青色彼岸花,但这并不妨碍他用自己的血作为素材进行研究。他秉持着“或许用得上”的想法,企图撞大运般找到让自己成为完美生物的其他途径。
“发现了那些剑士的踪迹?其中有个戴花札耳饰的小子?可恶!”听到部下汇报他一巴掌拍碎了只玻璃烧杯,“废物,我只想知道结果,过程如何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处?”
“现在就冲上去给我把那小子干掉,听明白了没有?”仍旧是对待工具的粗暴态度,除了命令没有任何怜悯——这会儿可是白天!
上四委委屈屈小心翼翼哼出一句:“外面有太阳,晒到会死……”
“那你就去死!”鬼舞辻无惨没耐性听她解释,随手掐断联系继续摆弄眼前的玻璃器皿。
结合他所处环境的细节,可以确定这家伙已经把之前小少爷拟态的养父母给吃掉了,现在正拿着到手的遗产肆意浪费。
依现在的情况看,完全可以锁定鬼王位置,然后再采取什么行动就要看产屋敷耀哉的想法。
“麻烦当主私下打听打听最近哪户富豪死得只留下个七1八岁男性继承人,在政坛和经济领域都颇有些影响力,立场倾向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