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费尽心力为一人，帝煜必定是爱魔璃的。

只不过他和帝煜表现爱的方式不同，他对阿璃的爱是坦荡的，明了的；至于帝煜对魔璃的爱，是隐晦的，深沉的。

或许也恰是如此，魔璃才会更容易误解，就好比他明明感觉帝煜的演技差的很，反倒是魔璃却是信以为真。

“什么是该，什么又是不该，难道看着魔族子民受苦，就该是本尊希望看到的么。”

“帝煜，本尊今日只问你一句，若是本尊执意要再战下去，你当如何？”

“神帝陛下是否要悲悯苍生，牺牲本尊一人，除魔卫道呢。”

这话的语气已经有些重，魔璃的意思摆明是在告诉帝煜，今日帝煜若选择苍生，那么他们两个，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话音落下的瞬间，北玄煜明显察觉到帝煜身形一震，但基于某些苦衷，他只能违心道：“本帝不忍苍生受苦。”更不忍你徒生孽业。

当然，后面半句帝煜是在心里说的，自是不会在魔璃面前说出口，不是不敢说，而是不能说。

时至今日这般地步，不论是他深藏于心中那最隐晦的情，还是胸中隐藏的千言万语，都无法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