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的,他认为这必定又与那贱人有关,可偏偏,他又没有任何证据!
“可恶!”气的颜佑明又砸坏了一件上好瓷器,“咣啷”一声,陶瓷砸地瞬时碎裂,其中一块碎片还砸的飞了出去,直直往刚进门的颜尚书脚下飞去——
就这么好巧不巧的,插进了脚背。
“啊…”
颜尚书当即就一阵独脚蛤蟆跳,抱住那只受伤的脚痛呼着。
见状,颜佑明哪里还顾得上生气,“爹!”连忙跑上去扶着颜尚书往一边坐下。
接着就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喊下人过来包扎。
一直到伤口包扎完毕,颜尚书才有心思扫视起这一片狼藉的房间,“你这不想办法去处理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在这发的什么疯!”
“为父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遇事切莫冲动…”
“还有,你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着那么多人胡言乱语就罢,还做出那种没羞没躁的事,听听外面那些人骂的多难听,简直是丢尽咱们尚书府的脸。”
“事态变成这样,你叫为父如何去堵住这悠悠众口,为父现在连出门,都不敢抬头看人…”
面对着父亲的训诫和指责,颜佑明垂着头,只安静如鸡的受着,不敢反驳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