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电线杆。
“安德烈,还记得10岁那年,我们玩过的一个游戏,用舌头去舔一下电线杆,看看会发生什么。”
安德烈脑袋一缩,往事不堪回首啊。
啪!
“干嘛打我?”
“你还敢说!那次我舌头被冻住了,足足半个小时啊,还好爸爸回来的早。”
友情提示,在滴水成冰的圣彼得堡,在户外舔电线杆是很危险的一件事,马上就冻上了。
“哈哈,小时候真有趣啊。”
笃笃笃。
一阵汽车喇叭的声音。
这是老库新买的二手大众。
老库摇下车窗,伸出脑袋。
“你们两个家伙快上来。”
“老库,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花这钱。”
“你现在是一队的球员了,难不成我还开乌拉尔送你去?”
安德烈笑道:“老爸,你这也不是什么好车啊。”
“闭嘴!起码是带盖的。”
到了俱乐部,老库看着沈浪走进一队的训练营,忽然眼眶湿了,他掏出手机,给沈莫然打电话。
“老朋友,沈浪进一队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谢谢你了,弗拉基米尔。”
老库笑了笑,“是沈浪自己的努力加上天赋,老朋友,等到联盟杯的时候,一定来圣彼得堡。”
“我一定来。”
安德烈很懂事,拍了拍爸爸的后背,其实老库看的不是沈浪,而是30年前的自己,那时他也是这样走进一队的训练营,期望成为苏联第一球星。
“今天二队那个中国人要来一队报道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用新人入队仪式招待他?”来自挪威的中后卫埃里克·哈根笑着提议。
自古以来,老鸟欺负新人算是一种传统,很多大学还有专门的迎新活动,其实大部分都是捉弄,脾气好一点的,糊弄过去,真惹急了的也不在少数。
科尔扎科夫表示赞同,“好主意啊,那家伙看起来就很嚣张的样子,必须让他知道一队是不一样的。”
阿尔沙文冷冷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欺负新人有意思吗?”
“有啊!”众人哈哈一笑。
阿尔沙文在队内不太合群,可能是自己的水平远高于其他俄罗斯球员,这有点日本当年中田英寿的感觉,水平领先其他国家队球员一大截,所以很孤傲。
阿尔沙文站了起来,“我不参加那么无聊的活动。”
“生气了?安德烈?”
阿尔沙文甩门出去。
更衣室里有人酸道:“人家是要去英超踢球的人,和我们不一样。”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