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笛说:“拍的很好诶。”
靳北:“主要是人好看。”
大约是领了证使得人的幸福感都提升了,连回到家就遇到一个大哭的靳乐乐,两人也都没觉得烦。
养个崽太不容易了。
哄靳乐乐到晚上,江向笛揉了揉抱的酸疼的手臂去书房,对靳北说:“小小朋友终于睡了。”
靳北失笑:“过来,我给你揉一揉。”
江向笛因为要作画,手臂和手腕使用频繁,所以靳北不太愿意让他抱孩子,但靳乐乐就是喜欢江向笛、熟悉他的气息,显得特别依赖。
江向笛坐到他旁侧的椅子上,注意到桌上的红本本,道:“这次不许把它给锁起来了,以后要再离婚了拿不出来怎么办?”
靳北动作一顿,语气沉了点:“不许离婚。”
江向笛:“好好好。”
靳北很着急把人拴住和证明给所有人看:“什么时候办婚礼?”
江向笛:“对啊儿子都生了,结婚两次了,我连一次婚礼都没有……别弄,摸哪儿,晤??”
一言不合就亲人的靳北覆上来,江向笛大概刚才喂过奶粉,身上也带着一股香甜的奶味儿,双唇微凉,却很柔软,腰肢还是那么细而柔韧,一只手臂就能环过来。
江向笛趁着亲吻的间隙,往后躲了躲,避开了靳北的桎梏:“等一下,靳北,我们明明在探讨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现在也是在继续探讨。”靳北声音已经哑了,不知道是红本子还是江向笛唇上的艳色,让他口干舌燥,“要吗?已经三个月了。”
江向笛手术后一个月身体就恢复了,但是刀口还没好。两人晚上睡在一起,年轻冲动,总有难以自持的时候。
但每次都不能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