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自明看了看他,便起身离开了。
江向笛套上宽松的外衣,低头的时候露出后颈一片白皙,看的靳北闭了闭眼。
人在这里,他又不是对对方没有半点心思,爱意往往伴随着欲,此刻人又乖乖的在面前,他哪里忍得下去?
江向笛从他旁边经过的时候,靳北也侧身,江向笛刚好撞上他的肩膀,靳北伸手把他整个人圈住,却被江向笛扣住了手腕。
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扣的十分紧。
“想干什么?”江向笛目光一抬。
虽然在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相处里,靳北的退让和近乎十全十美的周到贴心足见对方的心意,如果换作其他人,早被感动了,但江向笛知道对方不是什么纯洁的小绵羊,而是能把猎物拆吃入腹的大灰狼。
江向笛勾唇眯眸:“想抱还是想亲?还是想在这里上我?”
靳北看的晃神,喃喃道:“我就想亲……”
想亲人,想触碰。
江向笛没听他说完,打断道:“我不愿,别乱碰,手规矩点。”
他声音冷了些,听起来凶凶的像是生气,靳北一怔,另一只抱着他后腰的手收了回来,那里是江向笛的敏感地带,一碰就无力发软。
但是江向笛抗拒意味明显,靳北也没那些心思了,说:“以前都是我不好。”
他还没有勇气说出原谅两个字,江向笛:“你要说以前,我也跟你说以前,我跟你哭的时候,你只停下来一次,就是你用那个东西的时候。”
他提到的时候,还是面色发白,不是恐惧于疼痛,而是被差一点的不珍惜对待。
靳北哑然,明明江向笛是在说自己,痛苦却像是落在了他身上,以至于那一句‘我很后悔’无法说出口了。
他向来寡言少语,江向笛不等他回答,他站久了,腿酸,往后靠了靠,勾起的唇略微有些讽意和自嘲,问:“看我这样,不得不呆在你为我安排好的地方,还要生孩子,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