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连靳北也不清楚他毕业于国内首屈一指的B大。
但司昌几句话靳北却听的明白,他冷眉一抬,笑的冰凉:“滚蛋。”
司昌一愣:“你说什么?”
靳北一字一顿:“我说,从我的地盘上滚蛋。”
司昌皱眉冷道:“靳总,请注意言……”
“我管你什么艺术家不艺术家,文化艺术重在高尚,”靳北神色依然是冷冷酷酷的,说,“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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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江向笛下班,毫不意外地在车上看到靳北,他挑眉道:“什么时候出院的?”
“傍晚,”靳北说,“过来接你。”
江向笛没接话,放松地靠在垫子上,困,腿酸,看起来很是社畜,打了个哈欠,眉间有些疲惫。
他一闭上眼睛,靳北话少,车又平稳,江向笛困的头一点一点的,直到靳北伸手把他按在了肩膀上,“一点都不自觉。”
江向笛羽睫抖了抖,但没说话,似乎并不想搭理他。
靳北好奇问道:“老靳总上次找你谈了什么?”
他没得到回复,低头一看,人似乎睡着了。
片刻,让人靠在肩膀上似乎还不够,靳北碰了碰江向笛的手臂:“靠我腿上睡好不好?”
江向笛眼皮抬了抬,靳北往下指了指:“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