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没打算为难江向笛, 简单问了两个问题便离开了, 走之前还絮絮叨叨着:“气质太好了,新闻稿名面有了。”
展馆不大, 但江向笛和曹奕然还是走散了,便索性自己欣赏画,半路上遇到聂济和他同伴, 对方停下脚步, 对他笑道:“刚欣赏了江先生的画作, 挺好,就是有点冷清, 没什么人呢。”
江向笛握着记笔记的手机,道:“好可惜,你的作品蒙尘了, 我都没注意到。”
他冷淡的语气激怒了聂济,聂济道:“你这嘴挺利。如果我们之中谁输了,就在一周后的画展晚宴上,当众承认结果。”
画展晚宴听说不但会邀请各方有钱有势的画商,画商跟作品拍卖有着紧密联系,还会邀请圈内举足轻重的童老出席,包括聂济的老师司昌也会来。
也就是说,一旦输了,给自己带来无比的耻辱不说,甚至是会终结职业生涯。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个年轻人的简单较量,而现在,聂济的目的变了。
他要把江向笛在美术圈内彻底地打压和毁掉。
江向笛脚步也是一顿,抬眸看向聂济。
“你干嘛!”找过来的曹奕然看到聂济在,忙站在江向笛面前。
聂济带了点得意的笑,据江光赫告诉他的,江向笛在圈内没有背景,至于曹奕然,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他并不放在眼里。
“我只是想告诫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路子,真以为我们圈子什么人都可以进来?”他轻蔑道,“怎么,不敢?”
江向笛拉住炸了毛的曹奕然,说:“可以,回头见。”
场馆内人不多,注意到这边的就更少了。曹奕然拉着江向笛到一边坐下休息,说:“哥,你怎么真的答应他!”
当众道歉,这得多耻辱一件事啊。
江向笛问:“宋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