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这个显然不怎么安分的年轻男人,眉头皱了皱,直接把话往最重的方向说:“之前跟你怎么讲的,你一点都不记得吗?!前三个月多危险,还砸门打架!孩子掉了你准备怎么办?”
这一串话问的江向笛脸色一白,紧张地问:“这还能救吗?”
“有了这次没下次,不许再这样不分轻重了。住院观察一晚上。产检通知发了三次,以后一定要按时来。”
医生话虽然说的重,但没什么大问题,噼里啪啦敲键盘,“之后更要好好休息、补充营养……对了,外头的人是你的谁?”
江向笛听的脑袋疼,说:“前夫。”
医生懂了:“哦,孩子是他的对吧。”
外面的靳北接到叶藏给他打的电话,他走到走廊尽头的玻璃窗,望了眼外头的夜色。
叶藏知道了情况:“不用担心,小江一脚能踹那么狠,吃不了亏。”
靳北:“我想不通他哪里不舒服。”
刚才在杂志社办公室的时候,江向笛黑发掩盖下的脸色过分苍白,呼吸被刻意压制的绵长。
前几次江向笛受伤忍着疼的时候,也是会刻意放缓呼吸,这像是一个不会被别人发现的习惯。
但是根据靳北了解的情况,江向笛除了最后碾压薛强,没发生肢体冲突,也没有受伤的可能性。
叶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说:“可能是容易体力透支吧。上次搬家那天,东西也不是特别多,我看小江就累的就有点像是虚脱症状,也有可能是中暑。”
靳北闻言一愣:“这是身体体质不好?”
叶藏也不知道,他说的内容似乎不能说明问题。现代年轻人大概都是亚健康,靳北又很少见江向笛锻炼,爆发力当然有,毕竟年轻,但健康程度就说不准了。
叶藏说:“没准是砸门的时候太用力,伤着手臂骨头了。不是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嘛。”
江向笛上一次伤着手就两天不能作画,这么一想那这后果太过可怕,靳北说:“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