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会儿你还没成年,”我把他往身上一抱,随手拿了件衣服垫到窗台上,放人上去坐好,颇为遗憾地捏捏他的脸,“不像现在,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他侧着身子,往窗帘后的阴影里躲,“给你随便玩,就不能在床上吗……”
“你刚刚不就是这么想的吗。”我抬起他大腿来,掐着腿根顶了进去,就着之前的润滑在里面大肆进出,捏着下巴把他的脸掰向窗外,“怕什么。关了灯,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你看路灯下那是什么?”
被操弄到胸膛泛红的时候,唐稚就开始顾不得害羞了,后仰着靠在窗框边上,敞开身体迎接侵犯。几根手指无意识搭在我臂弯间,鼻腔里溢出难耐喘息。
我俯身去咬他胸前,那截单薄身躯又开始细细发抖,分不清是想要躲开还是凑上来。
月色如瀑般洒落下来,柔柔笼上他身体。
淡色皮肤上一层薄汗衬映着莹白柔光,晃动间红痕斑驳,圣洁与玷污交织美感。若是在忒提斯的婚礼,金苹果应当自己跳入他怀中才对。[1]
他懵懵沉沉间似有所感,半睁开眼睛,视线从挂着水汽的眼睫下投出来,凝在我脸上。
注视直白又迷恋。
眼里闪着细碎星子,盛在在大片掩不住的笑意中。
他从情欲具化的海中出来,裹挟一身弥漫水汽,偏偏神情天真无辜,趴在摇摇欲坠的小船边仰头看你。
不说一句话,就能诱你怔然踏入海中。
对一个人可以有那么多形容:漂亮、开朗、善良、温柔……我偏偏觉得他性感。
性感意味着诱惑,意味着难以抵御的致命吸引力。你不得不立起阴茎向他投降,拼命散发展示自己的魅力,来试图换得能在他身体里勃起或是射精——并且还不是像绝大多数雄性那样,为了顺应繁衍本能。
我低头,亲着他嘴角笑出来。
我知道我完蛋了。
[1]希腊神话故事,黄金苹果将被“献给最美丽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