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飒抬起手臂搭在她肩上,冷“呵”了声,“他就是不要脸的贱男人。之前北城这里的一场秀,我走了一圈不走了,他找我,说我耍大牌,我就耍了,他说让我去当他保镖,我说腿脚不好的不需要保镖,他就说是不是腿好了我就给他当保镖,你知道那贱男人有多贱吗?”
“难不成他站起来了?”江迷随口猜测。
“你还真说对了,他真他妈的站起来了!”林飒越说越气,“他们陆家打他站起来后天天有大戏看,烦死了!也不知道倒了多大的霉素,碰上陆白那个死基佬。”
江迷的表情现在已经像是生吞了一个鸡蛋那么惊讶。
“那他现在不就是健康人士?很多女人追他了是不是?”
林飒想了想,点头:“那确实是,每天都会有女人送花表白。”
“你前夫还真吃香。”江迷改了个称呼,脑海里是他俩站一块儿的画面,一下子觉得他俩配一脸。
林飒“嗤”了声,话还没出口,手术室的灯灭了,门随之缓缓打开。
江迷拉着她过去。
“甘医生,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