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礼见他急了,慢悠悠道,“医院里来的啊!”
邵执受不了他问一句说一句,伸腿去踹了脚他:“说人话!”
“靠!我说的不是人话是鬼话?你宁愿信鬼也不信你兄弟我,太过分了……”
“闭嘴。”邵执很烦他巴拉废话,“讲、重、点!”
“重点就是你老婆在你几年前捐建的小学那里救了人,人被送到我们附属医院,这处方单是她写的诊况。”赵允礼说着,转而道:“连个落款都没有,还得藏在行文里,想来是有人不给她写。”
“哪里的小学?”他自己都不知道捐建了几个学校,都有哪些地方。
赵允礼就知道他公务繁忙,这些小事怎么可能记得住。
“就是早上你特助跟你说小学出事的那个地方,就在北城,很山很山——”
“山我也要去!”邵执直接扯了输液针头,掀被下床。
赵允礼按住他,喝道:“你疯了,你现在这个身体情况怎么去?刀口还没复原好,身体壮况也不佳,去了又不是马上到马上走,你不化疗了?”
“接她回来再继续!”邵执拉开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