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还不认识鵺的时候,春晓自然是无知者无畏,但现在,他已经在鵺日复一日的念叨里知道了他和滑头鬼以及花开院以往生来死去的恩怨情仇。
综漫的世界和原著相比,更加跌宕起伏和匪夷所思。
现在的春晓可没胆量测试奴良陆生和花开院对他这个鵺的复活备胎的态度。
想也不会太友好。
第一次见到陆生的那天,他就说过自己长得像他一个朋友,现在想想,那位所谓的朋友还能是谁?安倍晴明呗。
鵺的第二号敌人奴良陆生已经见过他的脸了。
这一局已然落了下风。
“该吃晚饭了,”陆生换上了一身与他之前一模一样的衣服,看向了春晓:“北山
桑想吃什么,我请客哦。”
“这附近有一条街道,”春晓说,“那边有吃的。”
“太好了,去吃饭,顺便问问消息。”陆生说。
“问消息?你们是来办事的?”春晓问。
“嗯嗯,”陆生说,“我同学花开院和她哥哥都是阴阳师,这次来八原是接了委托来处理会移动的‘湖’的事情。”
也是湖水的事儿?难道鬼灯口中的其他阴阳师就是花开院?
冤家路窄,春晓在心里叹了一声,却想到,自己在阴阳道完全是个生手,跟着这群人或许能混点经验,于是就抬手说:“我也是。”
“哎?”陆生和龙二都惊讶的看向了春晓。
“我也是来调查湖水的,”春晓开始编借口了,说谎这种事情,他经验丰富张口就来,草稿都不用打,“我现在是在一个私人的调查所里当助手,这次是和带我的前辈一起接了委托。”
“太乱来了!”花开院柚罗拉开内室的纸门,说,“你一个外行来这里很危险啊,带你来的前辈呢?他是内行人吗?”
“是啊,”春晓微笑着说,“他是以前是警察,在找人方面很内行,教了我很多东西。”
“啊?还是警察?”柚罗一拍桌子,“关于湖水,你的前辈和你的客人是怎么给你说的?”
“客人的事情不好透露,毕竟要保密,”春晓说,“前辈说,可能是离家出走,也可能是遇害了,线索太少不好判定,还是要实地探查一下才好。”
“那为什么,”陆生说,“北山桑是这副打扮?还带着护神纸?”
“是前辈的朋友告诉我的,”春晓只能继续圆谎,编出一个子虚乌有的朋友,“前辈有事来不了,我就独自来了,离开前,前辈让我去他一个朋友那里拿了这些东西,说是找人有用,让我穿着,脸上的纸也不许拿掉。”
“看来还是得到内行指点的,”龙二冷笑,“至于你那个前辈,是不敢来了吧。”
“哦······”春晓实在不敢轻易接话,否则还不知道要再编些什么谎言,丰富的经验告诉他,要是无法答话,就内涵式沉默,让他们自己脑补。
“北山桑,我们就一起行动吧,这样更安全些。”陆生说。
“好的。”春
晓说。
雨还在下,外面的雾气不知不觉又聚起来了,春晓看外面的群山,都只剩下的朦朦胧胧的影子。
春晓和陆生等人走在田地边的小路上,看着外面的雨和雾。
“这样的视野,根本看不到湖有没有出现。”陆生说。
“罗盘还是不起作用。”柚罗说
“还是要再去一次田野,”龙二说,“但要搜寻的地点太大了,可能需要一些手段。”
他旁边的陆生伸出一只手,两指间加了一张符咒,低声念了一句什么,符咒化作蓝光,在半空中化作了一只白色的鸟,向浓雾中飞去。
“啧,下手挺快。”龙二说,,从衣袋里拿出了一只竹筒。打开盖子,然后从竹筒中陡然涌出了水银般的液体,那液体在空中聚成型,化作一只狼的模样,追着飞鸟,同样没入了浓雾中。
“这样,若是有湖,就会探查到的。”陆生说。
春晓看着白鸟远去,后知后觉的发现,奴良陆生施咒时的样子,与他有着八分相似。
他也是安倍晴明的学生。
他们学了同样的咒语,同样的断锋,同样的人理,同出一门的阴阳术。
春晓悄悄把自己的符咒塞回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