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之前跟咱去过西藏的那个帅哥?”
“啥?什么帅哥?他也去西藏了?我错过了什么?”
“萧工家属,跟我们一块去旅游的,我了个擦,你们是不知道长得有多帅。”
“我长眼睛了。”
“啧,你得近距离看啊,这帅哥跟普通男士啊,果然还是仙凡有别。”
在场的社畜男同胞不乐意了:“这位女士,我怀疑你在影射某些群体,并且我有证据。”
女同事捧着咖啡爽朗地笑了起来。
余英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屋里没人应。
他轻轻推开了门。
办公室的窗台边有一张很大的工作台,图纸全被推到了一边,萧忱就这么蜷缩着身子睡在上面。
余英带上门走了过去。
萧忱侧躺着,面朝余英,一只胳膊压在脑袋底下,另一只搭在脖子上。
他的身体忽然抽动了一下,然后弹开了眼皮。
“忱哥。”余英蹲在工作台前,轻唤了一声。
萧忱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他伸出手指,沿着余英高挺的鼻梁刮蹭了一下,嗓子带着刚睡醒的嘶哑:“你怎么过来了?”
“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