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曦对着程程坏坏一笑，放下酸梅汤，两只手一起蹂躏程程的头发。

“哈哈哈！！”

夜凌曦看着程程那一头的小卷毛，已经被揉搓成了鸡窝了。

程程长得和小正太一样，乖乖巧巧的，还有一头棕色的卷发，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姐姐……”程程可怜兮兮的嘟了嘟嘴。

“哈哈哈～”夜凌曦大笑着：“你的头发软软的，好像小绵羊。可惜啊……可惜……”

程程歪着头看着夜凌曦：“可惜什么？”

夜凌曦坏坏得一笑，对着程程说道：“可惜啊，你蕊子里，不是一只小绵羊。”

“……”程程撇了撇嘴：“程程是人，那里来的小绵羊，晚上去吃烤全羊，快起来吧。”

“呵呵呵～”夜凌曦伸了个懒腰：“好了，我要起来换衣服了，你出去。”

“为什么？”程程眨这天真的大眼睛问道。

夜凌曦坏坏一笑，靠近程程：“这么小个人儿，就想吃豆腐？不怕我把你眼睛戳瞎了？”

程程怕怕的往后躲了躲，然后嘟了嘟嘴：“知道了，我这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