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你活下来还把够够生下来，一定很难吧。”

夜凌曦摇了摇头：“背部整个都被毁了，不能躺着，这里没有先进的仪器只能慢慢恢复。”

寒煜揽住了夜凌曦，另一只手握住了夜凌曦的手。

“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不可能趴着，我只能倒着坐在椅子上，趴在椅子背上，一趴就是十个月。”

“够够……”夜凌曦提起自己没有哭，可是提起够够一下子就哽咽了：“够够……咳咳……够够出生的时候只有那么大。”夜凌曦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做了一个捧的姿势，双手中间只有一个半个拳头大的空隙。

“够够出生的时候只有那么大，瘦的皮包骨头。可怜极了。”

“寒煜……咳～咳～”夜凌曦特别得揪心，哪怕现在想起来，都一阵阵心痛。

寒煜也通红这双眼，将夜凌曦楼的更紧：“够够现在长得特别好，特别健康。”

夜凌曦大哭着拍打着寒煜的胸口，好像要把把自己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样。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寒煜搂着夜凌曦不反抗，只能认错，说对不起。

比起夜凌曦的经历，寒煜所有的话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次换夜凌曦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