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什么?”
“带你走了歪路。”
寒非邪淡然地蹲在树下拔草,“这条路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走的吗?”
战湛道:“如果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凶狠地拔草,我心里会更好过一点。”
“……我只是想从植物上辨别四周的环境。”
“可以吗?”
寒非邪闻了闻手里的草,“我们现在可能在药材区。”
“不是安慰我吧?”这么神?
“从这边走吧。”寒非邪从他手里接过笼子。
战湛拉住他,“我们干脆就在这里把法拉利放生吧?”
寒非邪低头看着笼子,笼子里的绿豆眼也在看他。“你真的要放生?”
“你舍不得?”
寒非邪点点头又摇摇头,“算了,肉还不够塞牙缝。”
战湛低头看法拉利挠笼子,心想:语言这东西,听力和口语缺一不可。光有听力没有口语,还不如都没有,听懂了不能还嘴更郁闷。
他打开笼子,法拉利“嗖”得冲出来,钻进草丛里,头也不回地去了。
战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