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非邪撇嘴道:“很好,不用单恋。”
战湛道:“要不你摘下面具试试?”
寒非邪:“……”这么蠢的事,他绝不会做第二次。
战湛手指轻轻地戳着笼子,对着法拉利小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寒非邪挑眉道:“是老鼠吧?”
“……”战湛拿过来,“怎么可能,它的腿比老鼠长多了。”
他说完,法拉利就很碰巧地站了起来,四只小短腿还在原地踏了几步,显示威武之姿。
寒非邪道:“那就是兔子。”
战湛道:“它的尾巴细细长长的,怎么可能是兔子?”
“兔腿鼠。”
“……”战湛道,“其实不知道也没什么。”但是不要瞎编啊,兔腿鼠这种名字很伤自尊的。他越发同情法拉利。
法拉利若有所感地看看,喉咙发出呜呜声,眼神却很柔和。
寒非邪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咦?”战湛还真不知道。他提起笼子去看法拉利的肚皮。
法拉利猛然趴下。
战湛用肉条逗它,“肉肉,站起来就给肉肉吃。”
法拉利兴致缺缺地舔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