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屿坐在床边,问他:“哪里难受?”
季慕言咬了下嘴唇,“身上很热, 头上还很晕……我都说了头晕了,你还晃。”
秦司屿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行了,别委屈了,起来把解酒汤喝了,喝了就好受一点了,你也是,酒量这么浅还喝什么酒,喝醉了难受的也是你。”
秦司屿扶着季慕言坐起来,把解酒糖送到他手上,季慕言低头喝了一小口,蹙眉看着碗里褐色的液体,半晌才说道:“毒药?”
“……”秦司屿心梗,没好气地说道:“对,我要毒死你这小麻烦精,我整天伺候你,累死我了。”
季慕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秦司屿失笑:“哎呦你别当真啊,好了好了,别伤心,我是逗你的,你可是小祖宗,我疼你还来不及你,怎么会嫌弃你呢?”
季慕言黑白分明地眼睛看着秦司屿:“真的?”
秦司屿说道:“真的。”
季慕言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摇着狐狸尾巴说道:“那我不喝了。”
“……”秦司屿板着脸,凶巴巴地说道:“不行,你要喝了。”
季慕言用看负心汉的目光哀怨地看着秦司屿,低头委屈巴巴地把解酒汤喝了。
秦司屿看着季慕言头顶竖起的那根小呆毛,勾了勾嘴角。
醉酒的季慕言太像个小孩子了。
季慕言一口气把解酒汤都喝完了,秦司屿鼓励性的摸摸他的头发,递给他了一杯温水,“漱口去去味道。”
季慕言端着水杯小酌了几口,蹙眉说道:“还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