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屿笑了声。
小朋友脾气还挺大的。
秦司屿这一笑不知道牵动了头上哪根筋,头痛得厉害,他捂着头,疼得倒抽了口凉气:“过来,给我揉揉头。”
季慕言足足思考了一分钟,最后还是被浓烈的酒味打败了:“你身上太臭。”
秦司屿最疼的那阵过去了,他仰躺在沙发上,气得直磨牙。
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他喝这么多不还都是为了他!如果不是因为季慕言,他也不会拜托傅哲南,傅哲南这厮看着老实,其实是个腹黑记仇的,要不是他酒量大,今天晚上就睡酒店地上了。
季慕言看秦司屿气到磨牙的样子,又想了想自己的皮肤饥渴症,两相权衡下,去厨房给秦司屿倒了一杯蜂蜜水。
季慕言屏息靠近秦司屿,白皙的指尖透着淡淡的粉,“给你。”
秦司屿喝了一口蜂蜜水,这才消气了。
他一个大人,跟孩子计较什么?
秦司屿摆出长辈的姿态,和风细雨地关怀道:“我想了想,你一直晚上睡觉害怕也不行,要不我跟你爷爷说一声,把你那些娃娃邮过来?”
季慕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不,不用了。”季慕言语气中透着一丝慌乱和紧张,“外公他不清楚我娃娃在哪,而且,而且娃娃也不太管用了。”
“不太管用?”
季慕言怕露馅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嗯嗯,娃娃它是死的……嗯,没法跟……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