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则是把三家球队都称赞一遍，表示去哪一家他都不排斥，最重要的是要有表现机会。

“合作愉快，程，祝你未来越踢越好，这样我也能拿到更多的独家报道。”德罗特一直都是张扑克脸，看起来非常正经，等到采访结束，他才露出了一些微笑。

“借你吉言。”程默也微笑回应。

和德罗特分开后，老夏开始展示他跑了这几天的成果。

“我跟你说，阿贾克斯和埃因霍温是真的对你有兴趣，尤其是埃因霍温。不过他们都很清楚，你是鹿特丹精英的球员，除非他们出高价，不然是买不到你的。”

“但你的合同都只剩半年多了，出高价买你那肯定不合算，所以他们都希望能明年夏天免签你，他们表示可以对你进行补偿，比如更高的薪水或者给你一笔签字费。”老夏这两天还确实收集了不少信息。

“明年夏天？算了吧，我还是想早点儿去踢荷甲。不过签字费倒是不错，你能不能运作一下，让费耶诺德也给我来一笔签字费？”

程默现在可还是拿着那青年合同般的薪水，而且精英队似乎是铁了心要冬歇期把他送去费耶诺德，所以一点儿涨薪的意思都没有，程默自然会对那笔签字费感兴趣。

“那个问题不大，最近这几天费耶诺德也有点儿紧张，天天给我打电话发消息的，就怕你真的下了决心要去了那两家。”这事儿老夏倒是信心满满。

“费耶诺德有那么看好我？”如果真是那样，程默还有点儿小荣幸。

“一方面是看好你，另一方面是怕被打脸。”

“打脸？打什么脸？”

“你不知道，早些年费耶诺德出过一件事，当时鹿特丹精英培养出了一个前锋叫艾尔哈姆道伊，当时在荷乙踢得挺不错，年龄又不大，不少球迷都认为费耶诺德应该把它买回去，但费耶诺德管理层却认为艾尔哈姆道伊没啥潜力，一直没搭理。”

“后来艾尔哈姆道伊低价转会去了英超热刺，当然，他在热刺一场比赛都没踢过就被扫地出门了，但回到荷兰之后艾尔哈姆道伊加盟了阿尔克马尔，0809赛季，艾尔哈姆道伊以荷甲金靴的身份帮助阿尔克马尔勇夺荷甲冠军，之后又转会去阿贾克斯，帮对方完成了荷甲两连冠。”

“正是因为这件事，费耶诺德球迷发起了抗议，要求管理层给个交待，你可以想象，自己卫星球队培养出来的球员在外边拿到了三次荷甲冠军，其中有两次还是帮死敌拿的，而自己主队却已经十几年没拿过荷甲冠军了，球迷们得有多生气……”